杜衡只觉眼前的男友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只大狗,还是一只傻呼呼的哈士奇,眼巴巴地盯着眼前一大块香喷喷的红烧肉,吐着舌头卖乖,口水直流。
「杜衡,你说帮我解决的……我快炸了真的……」邵毅继续眼巴巴地看着他。
看样子,他作为一名成熟稳重温柔包容的暖男,拒绝是不可能拒绝的了。
杜衡神情悲壮地点了点头,教邵毅再用润滑液和手指扩张。
然而才弄几下,邵毅就已经忍耐不住,改将OO狠狠地捅了进去,满足地叹了一声,压着杜衡又拱又亲。
这回他学聪明了,没有一直整根插进去拔出来,只在他体内深深浅浅地律动,变换着角度,磨着戳着柔软的肠壁,大有不找出最优动作不罢休的架势。
试完正面,试着?E起杜衡一条腿侧着来,然后抱着腰试反面,再由反面变回正面。
拜运动神经发达所赐,邵小警官不但不累,水平还突飞猛进;可苦了杜大法医,被弄得七荤八素,上半身瘫在被褥上,只剩两眼失神、张着嘴喘气喊爽的份儿,口水流得一枕头都是。
「哈……好舒服……哈啊……」
邵毅听到男友喊爽,大喜过望,什么技巧都管不上了,又开始了很没水准的打桩模式。
楼下住的某个小警察刚结束巡逻回到宿舍睡觉不久,就被楼上的声音惊醒了。
天花板上「刺啦刺啦」地响,是某种家具的腿在地板上滑行发出的响声。
那小警察蹙着眉头坐起来,又觉得那声音有些不对劲。
因为是有规律的。
更像是……摇晃铁架床的声音。
楼上住客还在大叫。
「啊嘶──杜衡,你,你──」
「I-I just can’t control it!(我控制不住啊!)Ouch! 」
随即,就是极大的一下声响。
「咚!」
然后是楼上两人齐齐大叫。
「Dxmn it-tttttt!(我X──!)」
「啊!!!」
小警察记得楼上住的是重案组的邵队和杜法医,生怕他们出了什么事,一溜烟冲上后楼梯,疯狂按铃。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
一阵翻箱倒箧的声音后,里面的人才开了门,一个赤着上身穿条大裤衩,一个裹着浴袍,跟小警察大眼瞪小眼。
「发生什么事了?两位没事吧?」笔直而且纯情的小警察担心地发问。
外面那么冷,眼前两人却穿成这样,热得脑门儿直冒汗,一定出事了!
更别说邵毅一手捏着鲜血长流的鼻子,一手捂裆,肩膀上一道长长的抓痕;杜衡一手捂着后脑勺,一手扶着腰呲牙咧嘴,脖子一侧也有枚鲜明的牙印。
愈发可疑了。
看起来就像是被人入室袭击了──或者他们打架了!
邵毅捏着鼻子止血不好说话,是杜衡给他解的围。
「不,不,是这样的,床腿断了,不小心磕到了。你可以进来看一眼。别进去,东西很乱。」
小警察站在走廊上,嗅到睡房里似乎有点熟悉的味道,却旋即被一阵浓郁的男士香水味儿盖过,薰得人晕头转向。
「哈啾!」
「抱歉抱歉,我打翻了香水。来来来,瞧瞧,刚刚的声音是床腿断了,整个床头磕到地板上。」
小警察看到里面的一张床果然断了床腿,还一断断两根,整张床板凄凄惨惨地向床头方向倾斜了45°。
「你看,这床真不牢固。」杜衡神情严肃地批评。
「哦……哦。不过,我宿舍里一直用这款床,感觉还算结实,床腿没断过……」小警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糊里糊涂地点头。「你们没有大碍就好。抱歉打扰了,我回去补眠了啊。」
「哈哈,我们扰人清梦才该说抱歉。」
「啊等等……单人床腿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