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缠得密密实实,看着特别滑稽。

邵毅还没说什么,杜大法医自己倒委屈了,眼圈红通通的,哗哗地流眼泪。

「邵毅你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邵大队长一脸懵。「我没生气了……不是回你讯息了,叫你别忙活,早点休息?」

「别敷衍我,我知道的,你分明还没原谅我,叫我『早抖』(注:字面上是叫人去睡觉,也可暗指不要再白费心机)……」杜衡眼泪流更凶了。「我下次不跟你开这种玩笑了还不行吗……我怕贸然来找你惹得你更生气,一直在等你回家,可是你一直不回来……」

他一边哽咽着,一边卯足了劲儿乱揉邵毅OO,一副遇事不决打飞机、打一次不够就再打一次的模样。

「喂喂……」邵毅无奈地摁住他的手。「别想太多,我看到你发的讯息以后真不怎么生气了。」

「啊……?」这回轮到杜衡懵了,魔爪掏裆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真的……真的不生气了?」

邵毅叹了口气,伸手揽住杜衡的腰,让他趴在自己胸口上,又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真没生气了。我文字表达不好,下回改语音好了。杜衡你不用这样的。」

杜衡脸埋在邵毅的肩窝里,吸着鼻子,努力地解释:「KK他老婆不舒服,只有你能顶替也没办法,我不是因为临时当值这件事生气……而是,而是你二话不说就出门,明明今天是情人节啊,你弄得跟平常工作没两样,我就,就觉得……」

「觉得我不在乎你,是吗?所以用装死来试我心意?」

杜衡没直接回答,只哽咽了一声,肩窝处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

当事人终於坦白「命案」动机,邵毅好气又好笑,还有点心酸,搂紧了杜衡,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

「拜托,杜衡,我们经历了多少事情了?现在都结婚了,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是的,今天的事我也有错,我顾着工作调动的事,没有好好体谅你心情,你不高兴的话可以直说,冲我发火或者冷战我也能理解,但我完全不能接受你跟我开那种玩笑。」

其实他心里也暗骂自己傻――果真是当局者迷,杜衡本人装死装得像,但环境疑点太多了――要是匪徒入屋行凶,当惯看门狗的Hunter要不早被击倒,要不暴起咬人,怎么还像无事发生似的在悠闲地舔杜衡的脸?

更别说放在门口的盒饭不翼而飞,现在回想,那盒饭剩下的外卖盒就搁在饭桌上,吃得一干二净……

「要不是着紧你,我当场会吓成那样,分不清楚是真命案还是假命案?」他愤愤然地哼了一声。「而且你这样试探我心意,我也会生气的。」

杜衡自知理亏,撇了撇嘴,支起半身,转换成背对着邵毅的姿势,再趴下来,翘着紧致浑圆的臀瓣,凑到邵毅面前。

「我知道玩过火了,现在不就来补偿了嘛……本来想着今晚换我当1,但为了赔不是,我再忍痛放弃一回,做了很久心理建设的……」

邵大队长终于明白满室似曾相识又有点不一样的甜香是怎么来的了。

恐怕不只是洗了澡喷了香水,还做了润滑扩张吧???

面前薄薄的缎带仅仅盖住私处,可疑的液体浸透了布料,沾得大腿根也湿漉漉的……

杜大法医有备而来,岔着两腿骑在邵毅身上,屁股和小腹的肌肉绷得紧紧,脸因为羞耻而憋得通红。

他扭头看了邵毅一眼,目光马上别开的同时,几乎咬牙切齿地挤出语句:「平常我才不会玩这些,但今天情况特殊,我『虚报命案浪费警力』,来道歉就该有道歉的样子,所以亲爱的邵Sir,你想要怎么『罚』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