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谁也看不清他眸底的神色,只知道,男人的情绪明显不对劲。

陈明说:“别跟陆响说,今晚的事情我们都当做没发生过。”

他说着,轻轻揽起醉醺得艳美的青年,走近纪明玉。

眼看着青年靠入旁人的怀抱,男人干哑的声音如被挤干的海绵一般,他哑声道:“照顾好他,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尽管和我开口。”

纪明玉绷紧的手掌上鼓着青筋,但他的面容却十分平静,男人甚至装模作样地叹息道:“行,你快走吧,这件事我尽量帮你瞒着陆响,我待会带他回去,陆响那边盯得紧,我还得拍照给他......”

陈明许久没说话,最后只是低声道谢,离开了酒吧。

一直到看不清男人的身影,纪明玉修长的手掌才慢慢抚过青年的脊骨,他的动作十分轻缓,带了几分漫不经心的意味。

“人走了,还装着呢?”

青年低哼了一声,似乎确实醉酒睡了过去。

纪明玉轻笑,男人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半搀扶着青年,殷红的嘴唇凑近对方圆润的耳廓,耳畔的银白蛇链也轻柔地拍打在青年的颊侧。

他含笑道:“真睡着了?”

还是没有应答,只是青年闭上的眸子轻轻转了转,狡黠的令人想到山间皮毛柔美的山猫。

纪明玉半揽着青年的腰,他耐心极了,像是自言自语一般低声道:“既然睡着了,就直接在这附近开个房吧。”

江让没忍住睁开了眼眸,青年干脆利落地推开男人,懒散地伸了个懒腰。

他斜了纪明玉一眼,啧声道:“你刚刚不是还威胁人家么,现在自己是要监守自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