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如同有所感应一般,颤了颤洁白的眼睫,轻轻睁开了眼。

于是,在那一瞬间、在青年的眼皮下,透骨般的雪色腾出了如初日般的红。

江让向来是个得寸进尺的混账,眼见对方脸红了,便忍不住笑着将对方拢得更紧一些。

青年无师自通地凑近男人芙蓉红的唇弯,大方地落下一吻后笑嘻嘻道:“阿妙这下可就彻底逃不开了,要成为我的娘子了。”

这话说得直白又没相,直羞得祝妙机从耳根红到脖颈。

白发美人再无昨夜的凶狠缠人,只余下羞涩缱绻的爱意,唇角轻动,露出初荷红的舌尖。

他连声音都带着几分细气,倒真像极了凡间那些初嫁的小娘子。

“阿让,别闹。”

江让见状,忍不住愈发过分,他学着记忆中师尊曾作弄他的模样,含住了祝妙机如珍珠般的耳垂,一边含糊哼哧道:“阿妙该喊我夫君了。”

祝妙机哪里肯,他当然看得出青年是故意的,但他到底坚持不住爱人如小犬一般亲昵的模样,刚开了荤的男人这会儿单是看见爱人便忍不住得心头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