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透骨白的躯体,像是青年的肉.体连带着气息都一同钻进了男人的身体。

黑与白的对比过分强烈,而每每这个时候,江让总会失控地缠吻上他被乌色衬得几近透明的颈窝、锁骨。

所以, 当祝妙机穿上青年的衣衫, 简直无异于勾引求欢。

江让不自然地偏了偏头, 似乎是也想到了什么,面色不由得泛起殷殷的薄红来。

这个冬日似乎格外漫长, 他们都太久不曾亲热了。

青年干咳了两声,他手忙脚乱地拿了条干燥的布巾,手中下意识放轻地围在爱人湿漉漉的面颊、发梢处。

江让眼神飘忽道:“那个、阿妙,厨房温了药物,快些去喝,剩下的我来处理。”

祝妙机颤了颤白色的睫,嘴唇抿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他轻轻应了声,声音中带了几分沙哑,宁静而柔和,丝毫没有半刻钟前在掩在水中的病态恐怖的模样。

江让赶忙错身进了门,年轻的身体夹杂着冰雪入屋,本就泛红的脸颊被热气烘得愈发红润水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