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喉头。

像是在检查着什么一般。

好半晌,他面色不动,像是确认了什么一般,湿润的指节慢慢从青年完好无损的唇腔间退了出来。

沉睡的孩子轻轻蹙眉,显然有些不适应,他太青涩了,即便早已经历过无数欲色的摧折,他依然干净的像个瓷娃娃。

谢灵奉慢慢呼气,他静谧地、温柔地看着他心爱的孩子。即便确定了青年的唇齿不曾受到侵.犯,可不安还是使他的心脏中了嫉恨的毒。

男人忍不住想,他永远不会逼迫孩子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说自己不想说的话,但他到底是长辈,他该有知情权。

所以,江让不肯说的事情,他会以另外一种形式,亲自去了解。

谢灵奉慢慢闭上眼,冷淡持笑的唇齿间念着不甚清晰的古语灵诀。

那语调像是一圈又一圈扩散的涟漪,不一会儿,男人的意识便随着一阵青烟,飘入了一艘奢美的仙舟之上。

谢灵奉单是看一眼,便知此地乃是罗家地界。

他平静地穿过仙舟上一道又一道看不清的人影,最终停在一道古朴华美的殿门前。

“......洇春,你轻点。”

青年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甚至是有些无助。

谢灵奉猛得僵在原地。

里面的声音仍未停歇,甚至愈演愈烈,毫无羞耻。

“江让,你爱我吗?”

嘶哑的男音听起来恐怖而兴奋,像是只只懂得交.配的兽类,毫无人性。

而他的好徒儿,好孩子,此时也似是被同化了一般,他丢掉了他教给他的风骨、尊严、礼义廉耻,只知道兴奋地吐出脏污的淤泥。

“爱你......我爱你......”

谢灵奉终于眸中泛出火星,再冷静的年长者,此时也受不得这般荒唐的刺激。

他俨然忘却了此时不过是青年的梦境,只借着一腔护儿心切的心绪与妒意想要去怒斥阻止。

于是,男人推门闯了进去。

他看到了更加无耻的一幕。

他的好徒儿此时正坐在另一人的怀中,如交尾的淫.蛇一般,只恨不得吸干了对方才好。

江让迷蒙地半睁开眼,两只修长的、覆盖着匀称肌理的手臂紧紧揽着罗洇春的脖颈,辗转亲吻,像是迫不及待的汲取水液的干涸地。

他太过放肆、太过不知礼数,简直有辱斯文。

谢灵奉冷冷地看着,想,他不是教过他该如何鱼水相融么?为什么不按照长辈教授的那般去保护好自己呢?

还是说,年轻的孩子嫌弃年长的长辈太过死板,毫无激情?

他越是这般想,身体却越是异常。

异常得似山丘拔高、碧水回春。

谢灵奉慢慢闭眼,周身轻颤。

“师、师尊?”

江让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恐,像是偷尝禁.果被长辈逮住的年轻孩子。

他几乎狼狈地从塌上爬了下来,腿还发软着,站不稳。

可见到了师尊,却还是要如幼兽般跌跌撞撞地扑进他怀里。

哪怕此时,他正从另一个人的榻上下来。

谢灵奉慢慢睁眼,往日里漆黑温润的眸子此时布满星点的红光。

他看着江让在他怀里瑟缩的光洁脊背,一翕一合,漂亮的蝴蝶骨恍若振翅欲飞的雀儿。

男人金眸闪烁,声线平静道:“阿宝,你这般,是要师尊接着玩你么?”

这是谢灵奉从不曾在人前展现的恶骨。

它源自情爱、肮脏、不伦与滔滔不绝的妒火。

作者有话说:

这只是师尊的冰山一角,其实我觉得他才是真正会让人害怕的那种……

小江是真的在做梦,因为罗洇春的误导,所以他是自己脑补成这样的嘿嘿

之前有人提到师尊为什么突然叫阿宝,其实不是突然,当时他知道小江不清醒,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