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咬紧牙关道:“哥,我们、我们先前不是说好了吗?只是做戏,我们没打结婚证,等出去后,咱们还是兄弟。”

几乎是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江争的脸色便白了几分。

男人并未立刻停下手中动作,他只是一味地继续褪除外衣,沙哑的嗓音带了几分细微的、可笑的哀求道:“让宝,哥不求你以后负责,就一晚上,一晚好不好?”

江让受刺激似地瞳孔微缩,他颤抖着唇,控制不住地后退了一步道:“哥,你别这样.......”

江争跪在地上,癞皮狗似的乞求道:“让宝,哥求你了,哥这辈子都没什么念想,只想要个咱们的孩子。哥保证以后不耽误你和旁人在一起!”

“哥!”少年的往后退的脚步很重,踩得地面的桂圆花生滋滋作响。

江让白着脸道:“你清醒点,我只拿你当哥哥,不会喜欢你、也不可能喜欢你,更不会跟你上.床。”

江争却咬咬牙,他上半身的衣衫已经脱完了,露出了完全精壮的身形。

眼见对方动作不停,江让终于慌了,少年咬牙道:“哥,如果你继续这样,我就只能跟你分房睡了!”

江争果然顿住了。

今夜外头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若是他们分房睡,外头只会耻笑江争抓不住丈夫的心。

以后,来勾引让宝的狂蜂浪蝶只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