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在这里,便代表了接受被人践踏、玩弄。
江让向来对这些人没什么想法,他嫌脏。
但周围不少人显然因此注意到了那年轻貌美的调酒师,只是因为青年先点了酒,他们便只好先按耐下恶劣的心思。
老罗同江让关系不错,笑嘻嘻地在一旁吹了声口哨,似笑非笑道:“老江啊,经理那边可是说了,这是个大学生,还是个雏。”
“好像说是因为家里穷,只剩下个生了重病的妹妹,欠下不少钱,实在逼得没办法只能出来卖了。”
老罗意味深长地凑近几分,花衬衫按出几分褶皱,盯着青年道:“试试?”
江让笑着锤了他一拳道:“老罗,不是我说你是想害死我啊?我老婆管的严着,试完我今儿就得跪搓衣板了。”
老罗翻了个白眼:“没品的东西,你不玩,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江让挑眉,不置一词。
他是个典型的资本家,利益为上,可没什么救赎破碎小白花的兴趣。
脚步声慢慢贴近,有些凌乱,像是扑棱着翅膀挣扎的飞蛾。
“先生,这是、您要的曼哈顿。”
年轻调酒师的声音带了几分不自然的颤抖与微不可见的恐惧。
江让随手接过银色托盘中的酒水,眸光微扫,在看清对方的面容的一瞬间,愣了片刻。
那年轻的调酒师生得着实漂亮,嘴唇红润、皮肤细腻,尤其是那略显狭长却十分青涩的眉眼,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
只是......江让眉头慢慢蹙起几分。
他微微直起身,食指摩挲着细长的酒杯,锋锐的眸子紧紧盯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