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自己。”

“很辛苦吧?”

“没关系的,小陈,以后你可以依靠我,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江让眯着醉眼,眼看着身畔青年眼眶无措的湿润,努力压抑心底难以忍耐的痒意。

一路上,他和陈沐白谈人生、谈理想,从弗洛伊德的原因论谈到阿德勒的目的论,从荣格的人格理论谈到加缪的局外人。

一直到下车,跌跌撞撞进了别墅,他们才止住了话头,衣衫凌乱地吻作一团。

当然,陈沐白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是个处男,没什么经验,只能生涩地任由江让掌握主动权。

他们吻得缠绵、激烈,像是两尾交缠的发.情期的花蛇。

一回生二回熟,陈沐白从一片湿漉漉的眼泪中学会了接吻。

可当他开始主动回应的时候,却陡然被一巴掌扇回了现实。

“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