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中带了几分缄默的落寞,又转瞬平复道:“我们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

怎么可能呢?

陈沐白白着脸,死死垂下头,盯着衣袖边露出的一节布满疮痍红痕的手腕。

那样深入骨髓的调.教、灭顶的狂欢,包括对方时而的温柔、强势的亲吻。他的精神早已被扭曲,身体也遭受到了毁灭性的刺激,甚至到最后无痛不欢。

他的人生已然被颠覆成了另外一番模样。

陈沐白只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潭无底深渊,窒息与黑暗湿漉漉地包裹住他的眼球,一时间竟逼得他不由自主地落下咸腥的雨来。

他哆嗦着唇,好半晌抬起潮湿的头颅,在江先生鼓励而温和的眸光中,他哑着嗓音道:“我接受。”

江让明显愣了一下,红润的嘴唇微微蠕动,眸中多了几分沉甸甸的意味。

陈沐白却已经慢慢矮下身,车内的空间比较大,当青年的膝盖触及车底时,他便仿若

一株与江让身体长在一处的濡湿海藻。

可怜的男学生下垂的眼眸还有些肿胀,昨夜的哭痕并未散去,如今却又重新红肿了起来,他小心垂下头,讨好似地用红彤彤的舌头去舔.含江让修长的指节。

陈沐白一边吻着,一边将自己的下颌小心搭在青年笔挺的西装裤上,含混的泣音像是淅淅沥沥的雨声一般。

“求求您,不要赶我走。”他这样说。

“贱.狗可以随叫随到,哪里都可以,怎么玩都没关系”陈沐白一边抖着一边说,眼眶中的泪失.禁般地流落下来。

可还没等他说完,衣冠齐整的青年便微微弯下腰身,指尖用力,恶劣地将对方猩红的舌尖扯得出来了几分。

许是被涎水呛到了,陈沐白止不住地咳嗽起来,整张苍白的脸也涨得洇出几分昳丽的红晕来。

江让缓缓眯眼,另一只环在对方脆弱脊背上的手掌慢慢轻拍着,他轻声温柔而嘲意地提醒道:“乖孩子,声音小一些,你猜这里会不会有你路过的同学?”

“他们大概不会想到,小陈这样的好学生会被人包养,当成小狗一样玩.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