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和肩膀瞬间耷拉下去,试图交错的膝盖和小腿半途而废,分道扬镳。
男人只要想要了,一定费尽心机让女人变成和他一样的性瘾狂魔,让她的不情愿变成主动,抗拒变成欲拒还休。
被泳池的清水浸得又湿又涩的肉瓣突然陷进来一片温热。
陈年用大腿夹他的头,沾着水的腰部悬空抬起来,声音纠结,语气忽强忽弱:“吉宣,你……你是有病吧……嗯……”
他滑溜溜的舌头游蛇一般钻进紧贴在一起的肉壁中,用温热和柔软撬开她的欲望的阀门,将湿涩变成滑腻腻的温柔乡。
舌头模拟抽插动作,在浅浅的洞口处撩拨,还不忘拽过陈年的手放在他头上,想是也要她感受一下他的努力。
“嗯~”
陈年的小豆豆被吸了一下,原本烦躁毫无感觉的身体腾地热了一瞬,像极度紧张的前一秒,所有感官都被调动起来,发红发烫。
他吸粉似的大快朵颐,在腿心那点狭小的空间里尽情折腾,东一榔头西一棒子险些把她拆掉。
陈年听见自己的肉瓣被拨弄的胡乱翻飞,细密的水声从相互拨弄的肉片中传出来。
“吉……”陈年呼吸急促,被一股隐隐的窒息感包围。
不想变为狂想,陈年临阵倒戈。
被按下去的时候想的是怎么挣脱,怎么赶快逃离这个疯子,可当他灵巧的舌头钻进去卖力的吮吸舔弄她时,一股淡淡的愧疚被体内源源不断流出的银丝带出来,她会想随他吧,而后边是身体占领思想,狐狸精一样扭动柔软的腰肢,欲求不满要他别停。
纠结之处多了就变成了缠绵,身体和身体缠绵,思想与思想纠葛。
“你会不会更爱我一点?”他含糊不清的叼着她腿心的带子问。
陈年侧头摇晃,双手插进他的发丝,在钢丝般粗硬浓密的短发中游离,力气时紧时松,顺着他的话呢喃道:“嗯……”
没人能在温柔的强势攻陷中占得上风,不软成烂泥已经用了陈年最大的抵抗力。
他热他软,他极尽技巧在她敏感密集的地方大施拳脚,不给她留丁点反抗的力气。
反正除了假装高潮以外她在床上已经说过很多言不由衷的话,大到乐意3P,小到我爱你。
不差这一回。
吉宣满意的大口覆上去来了一口,抬起头准备正题时被陈年警告。
“戴套!”
不管他干不干净,陈年都想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
怕她跑了似的,拿个套还要把她抱起来带着一起去。
他用舔了她的亮晶晶的嘴粗暴的叼开安全套的包装,拇指抵着包装底部把套挤出来。
陈年还米看见完整的套什么样呢,他就捏着一团塞进了裤裆。
这些运动员,戴套怎么一个比一个奇葩。
“能戴上吗?”陈年狐疑问道。
吉宣把她放下来,挺着腰板和……
“戴不上。”他果断的扯开泳裤。
动作神情分明就是想要陈年帮他戴。
可陈年弯腰凑过去的时候他又有了别的意图,他大脚往前挪了挪,下身挺向陈年的脸。
陈年稍一不注意差点被他浓烈的雄性气息扑了满脸。
陈年迅速起身,假装生气的往泳池边走。
吉宣赶忙自己撸了一把套到中间的套子,追上她。
“我只是想想让你们多熟悉熟悉……”他又语无伦次了。
陈年发现,他一旦出现这种磕巴的情况,不是不知道怎么描述就是在撒谎。
“多熟悉熟悉?又不是失散多年的亲人。”陈年回怼道。他根本就是想让她口。
陈年对口的态度完全看心情,心情特别好的时候才愿意试试,毕竟那东西不仅不好吃,还伤喉咙,稍微深一点就能把隔夜饭逼出来。
她现在不想。
吉宣在她放慢步子的时候缓缓从后面抱住她,趴在她肩窝处委屈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