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推给了我,讲道:“阿海不缺衣服穿的。”
“他人呢?”我不和他客气,拿过刀叉开动。
“有些事要派他去做,跟你吃喝玩乐这么久,还有新衣服穿,也该工作了,”他一丝不苟地将煎蛋切开,分成几小块。
“当吃牛排啊,”我一向看不惯他这样的作态。
“习惯了,”他淡淡地讲,“以前在老宅吃饭,总要先把牛排切得很碎,这样才能找出里面的刀片。”
我的愧疚一下子到了最顶峰:“对不住,我不知......”
“骗你的,”张明生笑了出来,他叉起一块煎蛋放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讲,“只是我自己喜欢,好像是在分尸煎蛋一样。”
我无语地抬头看他,正好对上他含着笑意的眼睛。
分尸煎蛋,亏他也想得出来。
我一口都吃不下,将盘子直接推给他:“这盘也给你分。”
“我分完你要都吃光,”他坦然地接了过去。
“算了,”我用手指按住餐盘边缘,“我还是喜欢吃完整的。”
张明生没有为难我,他努了努嘴,松开了手,继续吃被他大卸八块的煎蛋,他讲:“其实这里不错,比红寓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