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香囊里的东西可以缓解毒发时的疼痛,我有一次毒发,给了自己一刀,就在这里。”
方媚指了指自己手臂,“痛不欲生。”
“你只有跟这那个人,才能找得到解药,在这个世道,女子什么也做不成。”方媚说着,指着门外,“我这就放你下山,马车在门外,去吧。”
这就结束了?
【女人的确什么也干不了。】那男人又说起话来,【女人,就是奴隶。】
穆幼青脑子里“女人”“奴隶”的词像海浪一样一直拍打,余音不绝,她忽地想起一件事,她不知道该不该问,关于那些关在屋子里的女子。
她摸了摸胸口,那女子给她的纸条被她放在衣服里,只要下山把纸条拿给那个叫刘今的,应该就没问题了。
她抬头看了看对着护臂皱眉的方媚,那护臂已经磨损的严重,可她像是没有要换一个的打算,依然很是爱护。
穆幼青站在原地思索,的确不能什么都依靠别人。
她没有出门,而是大步朝方媚走,如果她想要带阿玉走,想要离开这个荒唐的地方,就得掌握主动权。
方媚抬起头,忽地被穆幼青拉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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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己肆将自己彻底洗了个干净,出浴池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公子。”吉祥忙跑过来,喘着气说:“回......回来了!”
顾己肆转过头,知道吉祥说的是穆幼青,“知道了。”
吉祥一脸质疑,“公子,你怎么看起来没有这么开心?”
顾己肆没说话,吉祥又说,“哦!还有一事公子,这个是齐王殿下转交给您的。”他将一封信送到顾己肆手里。
“还有一位奇怪的僧人,来递了个盒子,说是给您的,那僧人递完东西就走了。”他朝顾己肆递了一个有些分量的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