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费针对的意味,她也不管对方身份,嚷嚷道:“阿玉是我的人,我的人我最清楚,不是你想的那样,这......这是我的命令,我让他穿的!”

沈费站起身,看着阿玉说:“*方才阿厌背你回来,说你是装晕,他没说错。”

阿玉一笑,“我的确晕了会儿,后来听见你们的声音,怕影响你们,就干脆没动。”

“不,你装晕和我们无关。”沈费说:“你是怕莫疆那位将军看见你与我们有牵扯,会连累你。”

阿玉的笑凝住了。

“如果装晕,你或许还能解释成被我们打晕的。”沈费又看了一眼花不厌,见他凝眉思考,沈费继续说:“刚才阿厌问你,你来的时候此处是否已经是这样了,你回答‘来时便已经是这个模样了’,敢问阿玉公子,若是来时便已如此,你又怎知莫疆人是凭空出现的,还是打进来的?”

阿玉沉默了会儿,悄悄叹气。

他早知这里最麻烦的就是这个沈位庸,没想到一时疏忽,还是叫他抓着漏洞,他摇了摇头,之前自己就输在沈费手里好几次了。

“你瞎说什么!”花凭烟指着花不厌说:“带我们来这里的可是这个人,沈世子想要庇护自己人,也不用乱冤枉我的人吧!”

“人在这里,都在里面呢!”屋外传来岚姨的声音,“一个都没跑,大人,您看看是不是您要找的人!”

屋里的人顿时紧张起来。

花不厌和阿楼立马走上前,花不厌护着身后的人,拔出腰间的狼头刀,这是之前阿虎顺来的,他颇有先见的拿了两柄来用,“阿楼保护好位庸。”

花凭烟四处找着躲藏的地方,想把阿玉藏起来,可屋子里连藏一只猫的地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