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该以抗敌为主”

“那你告诉朕!该派谁去!?”陆安突然抬高嗓音,面上涨红,“朕不知道此时应该抗敌吗,别总说没用的话!花冕亲自去查奸细,对朕来说这就是有用的,你呢?”

陆安有些犯晕,后脑一阵发凉,他伸手抓着龙椅椅背,扫视一圈,道:“你与这些口口声声说为国效力的‘贤臣’,天下太平时,什么事都自荐,真是好忠心啊,等天下大乱时全都缩到了人后,忙着把别人往前推!”

陆安哼嘲出声。

陆宴紧咬着牙,他明白陆安这是在说上次议事时,不会功夫的陆清野自荐出征,他陆宴却一言不发。

他何尝不想,他比谁都希望百姓安康无忧,天下太平,可他若是出了头,一切的蛰伏隐忍就都白费了,但眼下,他再也忍不住了。

“儿臣请求前往凤城抗敌。”陆宴声音嘹亮,双目泛红,“凤城目下是最严重的地方,儿臣的人亲探,说那处硝烟弥漫,饿殍遍野,儿臣请求亲自前往!”

陆宴的请求出乎众臣意料。

自从陆宴放弃太子之位起,众人都以为他是一个没什么抱负,也不贪心之人,在朝堂之上对于政事也很少发表见解,而且众所周知,他是太后的掌中珠,富贵笼中的金丝雀,十指不沾阳春水,太后怎会许他亲征?

陆宴这一举动,却在花子酌意料之中,花子酌低头一笑。

“不可”丞相何迁道:“齐王殿下乃是”

“太子都可,齐王有何不可!”陆安一甩手袖道:“朕准了。”

说罢,陆安转身下阶,“今日到此,退朝。”

殿外,陆宴走在花子酌身后,叫住了他,陆宴问说:“顾......赵归弈之事,你有何看法?”

花子酌顿了顿,“殿下所指看法,是何意?”

“你觉得是谁纵的火?”

陆宴这句话问的奇怪,花子酌心上百思,别人况且不论,发生了这种事,按照陆宴的性格,他不会问是谁纵火杀人,而会问一句“赵归弈的身份,你早就知道了?”

如此看来,陆宴对赵归弈隐瞒身份一事,其实不大生气。

陆宴是个极有能力之人,要查纵火案,他自己肯定早就查了个大概了,这会儿来问他,唯一的可能就是在试探,试探花子酌知不知道纵火犯,又或者有没有参与其中。

回答尤为重要。

“此事臣也查过一二,还没有十分确认,但这算是刑部内案,不可走漏,望殿**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