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怠,烧已经退去大半,他挣扎着起来穿上衣服,后穴的伤口随着行动作痛。他搭上地铁,难得不是在早高峰,地铁上还有个位置坐。经过一个半小时熟悉的车程赶到公司。 他找上司辞职,很意外的没有遭到任何阻拦,甚至说可以立刻就走。 章晓正收拾工位上的东西,余芳叶匆匆过来找他。 “你……没出什么事吧?那天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