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轻轻放回睡裤里。

楚君完全清醒了，打着哈欠揉揉章晓的脑袋作为表扬，一边往洗手间走去一边说：“你工作之后会比我起的早，以后就少有这么叫我起床的机会了。”

章晓遗憾地点点头，耷拉着耳朵跟在楚君身后，突然被转过身的楚君一把抱在怀里，柔软的嘴唇在瞬间相贴，两个人的身影在晨光中合二为一。

次日清晨，章晓只能遗憾地留下还在睡梦中的楚君，正装出发去公司。

没想到入职的第一天，他就遇到了职场霸凌。

上司姓韩，外表看起来偏瘦弱，性格却很糟糕。他坐在员工的转椅上，一边把桌上的文件一页页扔到地上，一边对站在旁边同事冷嘲热讽。

“都给了你三天的时间，就做出来这样的东西？反正写出来的都是废纸，给你发工资不是让你来浪费办公室的纸。重新做一份，这次只给你两天的时间，做不完就回家去吧……”

上司当着整个办公室的面数落了那个同事足足十分钟，才好似心满意足地拍拍屁股离去。他走了之后，坐在身边的女同事悄悄对章晓说：“你刚来还不了解情况，韩总他以前一直不怎么管事的，但是后来突然盯上了肖纵……就是那个被骂的同事，三天两头的找他的茬，肖纵还没辞职，真是有毅力……”

中午去食堂吃饭时，章晓看到肖纵一个人坐在角落的桌子边吃饭，犹豫了一下，也端着盘子在旁边坐下。

“你好，我是今天刚来的新人，我叫章晓。”章晓主动打招呼。

“你好。”肖纵推了推黑框眼镜，似乎有些生疏地回应招呼。

“抱歉，我今天看到韩总……似乎非常严格，他平时也是这样吗？”章晓继续搭话。

“与你们无关。他只是讨厌我。”肖纵的表情很阴沉。他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你可以继续安心上班，他也不是经常发疯。”

“啊……好的……那……你就这样一直忍着，有没有打算跳槽呢？”章晓忍不住问。

肖纵似乎很疲惫地叹了口气。“没事，我还可以忍。”

章晓不知该怎么记叙问下去，只好沉默地吃着饭，肖纵也一言不发，这个人周身都环绕着低气压一样，让人不太好接近。

下午，章晓还在熟悉工作流程，一位同事喊他：“新来的，韩总找你。”

章晓忐忑地敲响办公室的木门，门从里面打开了。韩总在对着他笑，细细的眉眼让人联想到狐狸。

“韩总，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