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老太太莫名其妙的去了,他外祖父却没一个交代就抬了妾侍上位的时候,他彻底对其外祖父寒了心,更不肯认那妾侍的子女为舅舅、为姨母,更不肯接受那妾侍的孙女为妻子,在他心里,外祖母只有一个。
谢昆说的很轻描淡写,于珊却越听越心疼,慢慢握紧了谢昆的手,给他安慰。恋人,就是在你自己不会心疼自己,你自己都觉得无所谓的时候,我替你心疼。这一刻,谢昆很知足,于珊也很知足。谎颜
这边两人敞开心扉,携手给木老太太续了长明灯,于珊又陪着谢昆跟木老太太说了会话,等谢昆彻底放下了执念,才不紧不慢地往回走。
谁也没想到,厢房这会可热闹了。
“给本仙十两银子。”胡仙在谢昆与于珊离开后,才跌跌撞撞地找到他们几人的厢房,闯进去,什么也不说,先开口要他那十两银子的算命钱。
老太太看了看胡仙提到银子后几乎发光的眼,深觉没必要为了十两银钱在普安寺闹起来,她揉了揉太阳穴,跟杨宇楠比照了个手势。
杨宇楠轻轻一点头,从荷包里拿了一锭银子:“大师您收好了,这是十两银子。”她的声音放的很轻很柔,全然没有她初时的锋利,好像变了一个人。
胡仙虽觉得有些奇怪,可还怒气未消,他倨傲地将银子从杨宇楠的手上拿开,可甫一靠近杨宇楠,他就感觉到了她的周边,散发着与在佛堂那会完全不同的磁场,他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手里攥着银子绕着杨宇楠转了四五圈,杨宇楠都面不改色,甚至对他视而不见。
“怪哉怪哉,原是填命女,怎的竟然替了命?”胡仙眉头皱的紧紧地,百思不得其解。
杨宇楠神色未变,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别说顺着他的话问几句了,她自始至终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云淡风轻地立在老太太身后。
老太太回头看了杨宇楠一眼,对着胡仙,几次张嘴又咽了下去,只是她的脸色有些凝重。老太太对神佛一向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只是因为胡仙出言无状才不想理他。
“你什么意思?”于安见老太太想问不能问,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替老太太问出口。
“意思就是……凭什么告诉你!”胡仙正想解释,可见问他的人是冲他挥拳头的小鬼,立即收了疑惑的表错,换上一副高深莫测。
“你收了我们的银子,还不肯好好说话,把你们当家的叫出来!”于安毕竟还小,连寺庙的当官的叫主持而不是当家的都不知道。他的眼睛瞪地溜圆,抱着胳膊,好似抗议在普安寺受到了讹诈,他挑衅地斜瞄胡仙,那模样就是个二世祖。
胡仙虽是个和尚,但在坊间历练的久了,自然知道钱货两讫的道理,他掂着手里的十两银子,神色纠结,想假装清高地将银子扔到于安身上,义正言辞的掉头走,可既舍不得还没捂热的银子,也舍不得这么多的素材。胡仙这一辈子是佛门的异类,只有两个爱好,一个是数银子,另一个就是收集各式各样的命格,有时他蹲在佛像后一守就是一整天也见不到个命格奇异的人。
可眼下这厢房里的几人他都只能看透皮毛,若是能实打实的算上一挂,便是不收银子只充实了知识也是合算的。他琢磨着,为了他的书册,妥协个一次半次的,还是可以忍受的。他这么想着,脸上的表情就慢慢变的有些讨好,正要开口说为他们详卜,就听厢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少将的惹火宠妻
“阿弥陀佛,贫僧智浅拜访于老夫人……”却是智浅打着佛号站在厢房外。
这胡仙听到智浅的声音,眼睛先是一亮,接着低头看见手上的银子,就变了脸色,他将银子左右手的置换,好像这十两银子烫手一样。最终麻利地扯过于安,将银子往于安的袖口一塞,轻咳一声,收了财迷样,恢复了仙风道骨。
“劳老夫人久等了,贫道昨日稍有感悟,是以闭关参详了一日。”智浅看都没看他师叔,只是向老夫人赔礼。
“大师言重了。”老太太微微一躬身,将智浅迎了进来。
也许是因为胡仙一顿无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