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赤着脚踩在地板上,被宋行俞拖拽进卫生间。
唇瓣被宋行俞用指腹狠厉地揉着,像要把那层皮揉掉,时烁哭喊着挣扎,嘴唇被揉破了皮。而后,宋行俞掐着他的后颈吻了下来。
时烁惊惧,瞪大眼睛,第一次很不尊重地对父亲拳打脚踢,宋行俞撬开他紧闭的牙关,逼迫他的舌头就范,口腔中一时充斥着浓厚的铁锈味。
宋行俞贴他贴得很紧,他被迫撑上后面的洗手台,红肿的屁股蛋子压在上面。但此刻这点疼痛跟嘴里的比起来,好像又显得不重要了。
分开时,宋行俞抬手擦去时烁嘴角的血迹和津液,两人唇上都有被咬出的伤口,时烁身子颤得很厉害,大脑一片空白,但还是会随着本能依赖面前的人。
“爸爸…”
他只知道叫爸爸,宋行俞嗯了一声,说乖。
他被抱上台面,身体靠着后面的镜子,宋行俞拿花洒对着他敞开的腿心冲,阴部肿胀发亮,几乎受不了一点刺激,被这温热的水柱猛地一呲,时烁顿时夹紧双腿。
“不要!”
宋行俞将手挤进了他下面,分开他的双腿,姜条早在挣扎中滑出一大截,宋行俞抽出来将它随意仍进了旁边的垃圾桶,然后用两根手指插入了阴道。
在清醒的情况下被父亲侵入下体,时烁感到巨大的难堪和绝望,他闭着嘴唇颤抖,根本挣不开宋行俞的桎梏,以宋行俞的体型,他毫无还手之力。
宋行俞用手指撑开他的穴眼,再次将喷头对准了那个洞,边冲洗边抠挖,白浊的液体缓缓流下。
“脏东西。”
具有冲击力的强大水流撞击着刚受过姜罚的敏感内壁,水流还是温热的,让本就灼烧的嫩肉痛上加痛,红肿的外阴也更加火辣发烫,手指粗鲁地在他甬道内进出,有股让他感到恐惧的爽意,他尖叫着求饶。
不知是不是水流冲得太深了,刺激到他体内的某点,他竟然高潮了,夹着父亲的手指猛烈抽搐。但逼里却没喷出多少水,干高潮,身体已经受不住了。
宋行俞的西装被扯得凌乱,沾了水的地方深暗下去,做好的头发散了几缕垂在额前,一副衣冠禽兽的做派,他黑沉沉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养子高潮时的情态。
漂亮得像要碎掉了一样,身体的反应比被弄晕时要更大,叫得也好听。
等最后一滴精液从洞里流干净,宋行俞才将手指抽出来。
“烁烁,爸爸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