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难能抵抗得住欲望,于是他此刻不想再理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也什么都不想思考,只想通过一场性爱发泄。
“呜…爸爸,痒…”
“烁烁自己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小逼有多痒。”
宋行俞这次开的车后排空间很大,时烁背靠着车门,在宋行俞的注视下缓缓脱掉裤子,然后红着脸张开双腿。
怕逼里的水流到坐垫上,他还微微抬起屁股,用手在下面接着,阴茎也勃起了。
宋行俞手指揉搓上花缝,很久没做,小逼又变得青涩,嫩到像雏儿一样。
分开粉白肥软的阴唇,里面的肉洞和小阴唇都随着时烁身体的颤抖不住翕动,指尖一碰上那个洞,淫水就大股往外流,骚的要死。
“坐过来。”宋行俞拍了拍自己大腿。
身上的伤差不多好全了,时烁膝盖弯曲,面对面跪坐在宋行俞身上,为了防止撞头,他只好把脑袋埋在宋行俞肩颈处。
宋行俞抓揉着他的屁股,又戳插他的屁眼,屁股缝被玩得全是淫水,揉够了屁眼,才开始揉小逼,两指在阴唇里搓揉,快速摩擦着阴蒂系带和小阴唇,那粒豆子越来越硬。
时烁软在宋行俞怀中,搂着宋行俞的脖颈呻吟喘息,骚水全蹭到宋行俞裤子上,被弄得受不了了,就扭着屁股往上逃,但总会撞到头顶。
借着花液的润滑,宋行俞终于将手指插进了逼口里,很紧,穴肉急不可耐地紧紧夹着那根手指吸。
“咬这么紧,有这么饥渴吗?”
时烁摇头,啜泣着让宋行俞轻一点。
宋行俞自然不会轻,曲着手指在阴道里狠厉快速地抽插,继续往逼里加手指。直到把逼口撑开到最大程度,时烁一个劲哭着求饶,说小逼快被撑坏了。
他咬着时烁耳垂,抽出几根手指继续肏弄,角度刁钻,直往穴心的敏感处顶,逼里嫩,可能已经被肏肿了,水多到把他的手指泡皱。
时烁浑身发颤,爽到小腿痉挛,快被宋行俞用两根手指奸到高潮,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哭喊,呻吟声一声比一声浪。
“叫得好骚,再叫大声点。”
手指抽插的速度快出残影,甬道被捅得泥泞不堪,时烁仰头爽到失声,胸口剧烈起伏,终于在手指抽出阴道的那一瞬忍不住惊叫,抖着身子高潮了。
也正是在时烁高潮的那一瞬,有人在敲车窗玻璃。
时烁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缓过神来,趴在宋行俞肩头抽泣痉挛,完全没听到,也没有注意到宋行俞按下了另一边的车窗。
车窗降下三分之一,足够外面的人将车内的景象看完整。
宋行俞搂着时烁,视线淡淡地和窗外那个人对视着。然后在对面愤怒隐忍的目光下,低头舔舐时烁颈侧的嫩肉,吮出吻痕,时烁配合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喘息,主动往他怀里钻。
再次抬眼时,他唇角上扬,眼神挑衅。
两人在沉默中对峙。
直到时烁突然感觉到一股冷风吹来,他下意识转头,却正对上一双他再熟悉不过的眼睛。
时烁瞳孔骤缩,脑子里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倒塌了,眼泪先一步流下来,他慌乱地推开宋行俞,又手忙脚乱整理衣服。
但不等他再有动作,程南就转身走了。
程南还没离开百州,说要等母亲病情稳定后再走,他现在住在城东那边,离时烁的生活圈很远。
前几天,张叔给他打电话,说有人要办酒席,找他订了很多货,人手忙不过来,就想请他帮忙送货,是个有钱的主,事成后工钱一定少不了。
程南以前在张叔那兼过职,张叔人很好,知道他的家庭条件,所以平时有活都会叫他。
可现在他不缺钱了,但还是答应下来。因为他听张叔提了一嘴,老板姓宋。
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却没想他真的见到了时烁。
跟平常不同的打扮风格,往那一站就很耀眼,矜贵又漂亮,他觉得挺好的,那才是时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