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中他下半身,程墨当即痛得蹲下来,没站稳,两个人滚到地上。
白茉迅速压上去,跨坐在他身上,手里挥着啤酒瓶子,一副黑社会女老大的样子:“说。”
他痛得紧又被她故意压住,求饶:“姑奶奶,你挪挪屁股。”
白茉提起又往下坐,大有威逼利诱的气势:“说完了我就挪开。”
程墨宁死不屈。
白茉见来硬的不行,就立马改用软的。瞬间由黑社会化身成为可怜小白菜,眼泪珠子哒哒地往下掉,嘴里也不发出声音,就这么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哭。
哭一下抽一下,拿啤酒的手缓缓地擦着眼泪,像是经历什么伤心欲绝的事,哭得人心都碎了。
程墨重重叹口气。
从地上撑起来,她还在身上坐着,他也不催她挪开了,伸手替她揩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