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撩开了苏相的帐篷。 太医刚开过药,病秧子正低头敷药,细白的手腕柔若无骨,温玉凝脂似的,谁要是能被这双手责打,半分怨言都不会有。 燕王收回视线,清清嗓子。 南姒抬头见是他,笑:“殿下,是来向老师赔礼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