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躺着一个女孩,她已形容枯槁。病床边坐着一个男人,男人一身白大褂,他面容清冷俊逸,眼下青影很深,像是很久没有休息好,状态不是很好。
他握住女孩的手。
紧紧握着。
两人在对视,谁也没有说话。
女孩的气息已经很微弱,睁开眼看他都很费劲。她仿佛有千言万语要与他说,临了却发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努力撑着,就想多看他一眼,哪怕只是多一眼。
“绥、绥哥哥。”有一滴泪从她眼角滚落下来,“我、我要走了,我、我走以后,你、你把我葬在我、我爸妈旁边,葬礼、葬礼不用办得太隆重,简单、简单一点就行。办、办完我的葬礼,你、你请三天假在、在家好好休息,等、等休息好,你、你再回医院上班。好、好好上班,好好生活,连、连带我的那一份。”
“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