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他,还是害怕他?”
“我不知道,只是突然间,感觉,身边不能没有他。”
花瑾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闭上眼咬着发白的唇瓣,用力挤压着不让血液流通。
好像是无数个带刺的玫瑰花在胸口里挤压,摩擦血壁,烂开的肉挤出血红色,一滴又一滴流。
“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想,他是虐待我的人,我不应该还一副留恋他的心情。”
“没关系,你不用跟我道歉。”他的手悄悄摸上难受的胸口,压的呼吸好难受。
身体明明没病,怎么会突然喘不上气。
“花瑾,你喜欢我吗,哪怕是只有一点。”
他五官纠结拧在一块,迫切想听到从她嘴中说出的答案。
清澈的眼睛,毫无杂质,不忍玷污的纯洁之水,浮起一层浑浊不清的泡沫。
又是犹豫。
习卿寥苦笑:“没事,就当是朋友罢了,我照护你也是应该的,起来吃些饭吧。”
不止他露出那种表情,就连花瑾也想给自己扇一个巴掌。
她到底在留恋着席庆辽什么,他明明只会贬低她。
在医院的第三天,有个自称是席家医生的男人找上她。
他能这么清楚她所在的地方,那席家也早已将她信息摸得清清楚楚。偏偏那天,习卿寥没在,她没拒绝的动作,两个保镖前来,将她客客气气带走。
来的不是席家,居然是一家精神病院。
通往负一楼的路上,她单薄身躯穿着医院病号服,披着一件女士大衣,胆怯迈出步伐,地面光亮的瓷砖能反射出人的身影,被人带着走到最后一间病房门口。
这里的走廊外面,被一道铁栅栏隔开。
来到玻璃窗前,她抓着大衣领口,看到坐在电疗椅上,四肢捆绑,头戴着电击片的男人,五个白大褂的医生站在他的左右,打开了电流开关。
随着一节一节调大的电流,他身体从抽搐到震动,颓废垂着的脑袋猛地往上抬起,怒吼出歇斯底里尖叫,双拳紧握发抖,青筋暴露,手腕上捆绑的皮绳差点被挣脱开,力气可想而知。
花瑾恐惧捂住了嘴巴,心生怯意往后倒退,颤抖嗡动双唇:“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
群“2?306,⑨23⑨6整理”於6月14日
一旦射进去就无法流出了我的鸡巴会救你吗
我的鸡巴会救你吗
“我们想逼出席先生的另一位人格,不过尝试了很多可能的办法,决定让您来试试。”
眼前的医生为她打开了病房的大门,那怒吼声听得更加清楚,令人要命的心脏紧缩,疼痛又难受。
“我不会,我什么都不会。”
花瑾不愿意进去,却被肩膀上的手硬推着走,医生脸上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您怎么不会呢,只要他的精神状态一旦受到刺激,那么另一个人格就会现形,这就我带您来的目的。”
双脚强制的踏入进去,正在对他进行电疗的医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把她带过来。”
花瑾来到席庆辽的面前,隐约可见那双疲惫的血丝眼里的固执,直勾勾盯着她,仿佛在确认眼前的场景是不是梦。
“席庆辽……”她害怕极了他这般样子,如果不是被绳子捆绑着,她恐怕早已吓得逃窜。
“你们想干什么。”男人声音哑的几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只见两个人分别抓住她的手腕,拿起电极片固定在她的手肘处,花瑾心生恐惧,面露苍白。
“不要,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么对我!”
“他妈的放开她!不是要另一个人格吗,绑她来算什么本事!给我放开她啊!”
他挣扎的整个椅子都在晃动,吼声在她的耳边振聋发聩,眼看两个胳膊都贴上了,即将发起电击,他扯着嗓子大骂踹动起双腿低吼。
“日你娘的放开她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