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这话让贝婧初想到了记忆中,某个朝代末年,只要活着,喝口水、出个门、走个路都要缴税。

真是逼着人没法活。

但她也没立刻否定,毕竟王朝真撑不住的时候,这是一个没办法中的办法。

她只说:“还没到逼不得已的时候,暂时不必考虑增加税项。”

接下来的主意五花八门,好的构思也有,不好的,也能离谱到让她头疼。

许承昼往嘴里塞了一口粉饵,自从上次他突然晕在东宫,此后有商讨回忆时,众人手边都会备上一份茶点。

许承昼吃着嘴上甜甜的,心里更甜甜的。

殿下一定是因为心疼他才弄的!

这么想着,他含情脉脉地看过去。

贝婧初手肘撑在桌案上,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她的右腕。

小太子没注意到某人的春心荡漾,只心疼自己年纪轻轻落下职业病。

但凡这家业不是自己家的,她都能使用摸鱼大法,偏偏她是少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