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心情。

她就像一个不愿相信自已是被父母抛弃的孩子一样,拼命寻找着皇帝是做戏的证据,保留着一丝希望来说服自已,皇帝性情大变不是因为对她的忌惮。

她靠在椅背上,因为近日的颓废,发髻有些松散。

撑起的希望又被磨灭了一点,她用理智说服着自已。

“蒋公公从小跟着阿耶,不亚于长烟皓月于我。”

“他对阿耶的了解当是最深的。”

贝婧初抬眼,问蒋珑守:“你说,他给你递的消息,是真的,还是配合皇帝营造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