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丁忧猛地睁大了眼睛,就见鲲鹏的身边已经被挖出了小山一般的土包,鲲鹏似乎知道丁忧醒了转头看了过来笑道:“快天亮了,该休息了。”
丁忧不知为什么背后一寒想要挣扎站起来,身子却依旧动弹不得,不过明显比刚才好了很多,至少手指已经能够微微动弹了,就在丁忧心中暗喜的时候,鲲鹏甩了甩手站了起来,看了看他挖的坑后,从身边的一个布袋中摸索着掏出来一个有小孩胳膊般粗细的针筒来,另一只手拿着一大瓶液体,鲲鹏也不擦针头直接从液体中抽了大半管挤出了空气后笑着走向丁忧身边。
一股寒气从丁忧的脚底一直窜上头顶,和也就是丁忧身子不听使唤,要是身子好使的话现在肯定会蹦起四五米高。
鲲鹏笑着说道:“放心,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我不会再将你的经脉刺穿了,说着举起针头狠狠地一扎就刺进了丁忧的脖子。
丁忧浑身一哆嗦,冰冷的针尖以及从针尖上注射进身体里的冰凉液体是这般清晰的呈现在丁忧的脑海中,鲲鹏绝对没有一点当医生的资质,这次又将丁忧的动脉戳破,当针管抽出来的一瞬间鲜血迸溅的鲲鹏满脸都是,鲲鹏舔了舔脸上的血水,眼神变得怪异起来。
随着被鲲鹏注入体内的液体随着血液游走,丁忧的意识逐渐被从身体上剥离开来,轻飘飘的不剩分毫重量,丁忧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脱离肉体了,漂浮在树林中静静地看着鲲鹏嘴中弹出的獠牙缓缓刺进自己的脖子,这般的冷静,这般的麻木,就似乎被咬着的并不是自己的身体一般。
就在此时一股嗡嗡的噪音缓缓传来,黑暗中一点幽蓝的光芒从极远处朝这里靠近着。
丁忧扭头看去,正是在地下河道中将自己当猪养,喂自己吃蟑螂,吸食自己鲜血的那个白胖虫子。
鲲鹏也发觉了异常,从丁忧的脖子里抽出獠牙,猛地回头看去。
那虫子来得很快,速度和它原本肥胖浑圆的身体完全不成比例,子弹一般直直撞向鲲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