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被摆着侧躺在床上,汗珠顺着流畅的脊背滑落,末于股沟。

这屋子没开灯,只有些很淡的路灯。

周应醒撑在斯清越身上,头挨在脖颈,深深感受来自斯清越的味道。温热干燥的大掌顺着后背,进入了裤子里,掌心贴着柔软的臀肉,时清时重地揉捏,僵硬的身体瞬间化成一滩春水。

斯清越的身子太敏感了,仅仅是抚摸都能让他下面咕叽咕叽流水,夹在花穴外的内裤吸满了淫水,鼓胀着堵在穴口,浅浅开合的穴口被后面揉弄臀肉的动作挤压着,源源不断的淫水往外头流。

斯清越又羞耻又难堪,他抓着床单,紧闭双眼,不安地喊周应醒的名字。

周应醒舔了舔他的眼尾,拉开了裤子拉链,“叫哥哥,我想听。”

“唔!”一根形状分明清晰的肉棍陷进了滚烫的臀隙,斯清越把头埋进枕头里,感觉浑身都被烤得绵软。

周应醒掐着斯清越的后颈让他抬起头,他从后搂着斯清越,把内裤从一边拨开,充血胀大的性器送进了少年肉感十足的后股中,很浅地摩擦起来,茎身上布着的青筋膈着开合不断的穴眼,股股清流簌簌地浇在粗大的茎身上。

“学长。”周应醒的手很大,从侧边抚着斯清越的脖颈和脸颊,让斯清越侧过头,他微微倾身,肉棍在脆弱的穴口碾过,让斯清越抽搐了一下,“我想听你叫哥哥,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