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这里头的软肉乖巧地缩着,有规律得吸着,夹着伸进去的手指,接连不断地吮吸。

斯清越快疯了,他感觉自己从水里捞出来,腿根抽搐,跟以前一点也不一样。

以往那些性事来得急快,他光是觉得疼,很难感觉到任何快感。可是现在,他却体会到不同寻常的感觉。

少年的身体年轻气盛,胯下硬得难受,但忍者嘬他穴里的蜜肉。斯清越晃了晃脑袋,双腿在空中又踢又踹。

灵活的舌头整根探进肉穴里,这蜜穴像是吸饱水的海绵、汁水充沛的蜜桃,轻轻一碾都能压出扑簌簌的汁水,在顺着穴口,流到外头,仿坏掉的开关。

细碎的痒意混合着绵长的快感涌出来,就跟在玻璃杯里翻搅的红酒,附在杯壁然后流下去。

潮湿的热意在这屋子弥漫。

脆弱的软肉经不起少年大肆的玩弄,被长久含进嘴里嘬的蜜肉终究被颤蠕着放出来,没入穴眼里的舌头接着新一浪潮喷的淫水,撤出来。

斯清越后槽牙很痛,他眼中浸着泪花,咸咸的泪珠模糊着视线,隔着层水膜似的看直起身的少年。

恍如梦境般无力的场景出现在眼前,斯清越胯下的肉穴被少年温厚的大掌兜着,稀稀拉拉的淫水淌在上面,由指缝流出。

周应醒抱他起来,交换了一个带着淫水咸涩味道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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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最近太萎了,写肉好他妈难

第八章 计年

斯清越半死地缩在被窝里,指尖残留着酥酥麻麻的、令人难以招架的绵软,双腿内侧酸痛滚烫。

周应醒从浴室出来,穿着件白t,毛巾耷在头上,半湿的黑发落在眉骨,眉眼带着魇足之后的慵懒恣意。他擦着头发,看了眼把自己裹成鸵鸟的斯清越,走出去,从后面搂着人。

“哪儿不舒服?”

少年的声线带着水汽,泡得斯清越耳骨都软,腰间横搂上有力的一截手臂,斯清越低声模模糊糊地说:“...没哪儿不舒服。”

周应醒怀里被斯清越填满,像是割裂的碎片回到原来的位置,有一种温热的满足感。他勾了勾唇角,没再提这个话题,“我要回家几天。”

怀里的人一僵,翻过身。

沙沙的摩擦声之后,斯清越与周应醒面对着面,偏黄的灯光柔和地照亮这个空间,似乎把房间沉浸在丝丝缕缕的暧昧氛围里。

两人的脸很近,近到周应醒抬眼就能发现斯清越脸颊上有一颗特别浅的红痣。

“你要去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