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清越的双手无力,掌心被龟头烫得一颤,却乖乖地抖着手把那阳具握在手中,上下撸动。
真的好大,周应醒到底怎么长的。
斯清越在迷迷糊糊间闪过细碎的念头。
但周应醒那么高,下面那么大好像也不奇怪。
他被周应醒搂进怀里,听到周应醒在他耳边说:“学长,插进去好不好?我想进去,想......”
斯清越脑海里那根名叫理智的弦直接断掉,他被放平,双腿被拉开,眼珠里倒映着水蒙蒙的雾气。
他听到周应醒说想肏他。
手指拨开了内裤缝,周应醒将斯清越的腿放在腰侧,性器对准噗噗吐水的肉缝准备插进去,他双手撑在斯清越的头顶准备去拉开床头柜。
“你干嘛?”斯清越问。
周应醒说:“拿套啊。”
斯清越咬了咬牙,伸出手拉着周应醒的手腕,“不用那个。”
周应醒“啊”了一声,发出疑惑。
斯清越红着脸,晶莹艳丽的眉眼飘上羞涩。“我让你就这么做,不用套。”
周应醒挑了挑眉,他终于知道该怎么去形容斯清越了,就是看着清纯不可侵犯,其实骨子里玩得挺大的,但是只针对他。
他推开斯清越的肩头,匆匆说了句“那受着”后,便直直地插进了软穴里。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像是龙卷风一样把斯清越席卷起来,他抓着周应醒的手臂,身下被破开的痛感和锐利的电流刺啦刺啦地窜到全身。
“呜啊!!!”斯清越张着嘴,小腿在空中又踢又踹,脚趾在丝袜里窜动。
又痛又爽。
他的神经似乎被毫无规律地拍打,四肢在燃烧,漂亮的脸蛋在光下
肉刃打开了薄嫩的肉襞,柔韧的穴肉极度顺畅地接纳包裹起青筋盘踞的茎身,龟头凿开粘腻无比的窄壁,像是小嘴嘬着肉棍,一刻不停地吮吸。周应醒闷哼一声,扣着斯清越的窄胯,把肉棍送得更深。
“嗯...太深了...哈啊....慢一点啊......”斯清越摇着头哭喊,他的身体失去控制,眼尾荡开情欲,鼻翼轻微地颤动着。
周应醒小幅度地抽动,肉刃在穴道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他拉过斯清越的手,在穴口的分界线触摸,细微的痒酥酥的感觉由腿心滑向里头,斯清越只觉得这是一场漫长的酷刑。他不喜欢这种不受控的感觉,因为四肢和神经都被迫掌握在别人手里,可无边的、不可抵抗的快感却如海浪一样把他拍打着。
沉浸在爱欲氛围里的空气分子在上下颤动摇晃,周应醒发出低喘,他把斯清越拉起来坐在自己腿上,掐着细腰从下往上,不再收缩力道地肏起来。
“学长好难伺候。”周应醒舌尖挑着斯清越的耳垂,湿热的吻连接到耳后敏感的软肉处,他半眯上眼睛,俊脸的五官渐渐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