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两腿悬空,小腹肌肉紧紧地拉扯起来,肉眼里的淫水淅淅沥沥地形成细细的银丝往外流。

周应醒坐在椅子上,把他发软的腿夹在肩头,拎开软趴趴的腿根,把头埋进腿间,肉乎乎的腿肉将周应醒的脸夹着。

斯清越迷离的双眼忽然睁大,腰身疯狂扭动,扑腾着手要起身,可从尾椎骨传来的灭顶快感瞬间将他摁倒。他的裤子早不知道扔哪儿去了,身上仅穿着件松垮垮的白衬衫,在混乱中被扯开,露出的白润的肩头。

温热的双唇贴在肉口上,还未来得及闭合的穴口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涌出一股暖流,喷在周应醒的的嘴边。他舔了舔敏感的阴蒂,用手指从包合的阴唇里拨出了冒出头的肉蒂,将之含进嘴里,如同吸奶似的嘬。

斯清越周身猛颤,四肢像是被灌了水,软酥酥的,毫无力气,可是下面剧烈的快感不由分说地往他头顶砸,纤腰扭动,他把捂着嘴,可呻吟从指缝溢出,他咬着指尖,头顶的灯光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看得不清晰。

周应醒坐起身,牙齿咬着肉蒂,把肉蒂拉长后松开牙齿,颤巍巍的肉蒂重新砸回原地,斯清越下体抖动。

他把头移下去,用舌头舔开肉口,穴眼里的软肉呼呼地收缩,在柔软灵活的舌头钻进来后,乖顺地裹上来。周应醒变换着角度把舌头塞进水汪汪的肉眼里头,那舌头像是能蔓延到任何地方的熔岩,带着源源不断的热气刺进敏感的软穴里。

他半张脸都埋进了斯清越泥泞腥臊的下体,那舌头深深浅浅地模仿肏干的频率肏穴,牙齿咬着一片阴唇地嘬弄、舔舐。

斯清越喘不过去似的,胸膛起伏,感觉那根可恶的舌头即使只在肉口处舔弄,却在一刻不停地侵犯脆弱的神经。他被弄得说不上话,下体抖着出水,全数都搅到周应醒脸上,眼尾泛红,眼底泛春,像是骚狐狸。

湿漉漉的下体,混合着淫骚的滑液和融合进去的津液,穴壁被舔弄得一颤一颤,里头猩红的肉花也在一同颤抖。周应醒咬着饱满的花唇,无比激烈地用舌头肏斯清越的下体。

“够了,周应醒。”

斯清越艰难抖出句完整的话,他在周应醒口中泄了一次,然后又被周应醒抱起来跪在桌面上,从后往前地舔穴,就连幽谷间的穴口也不能幸免于难,两处肉穴都覆盖上晶莹的唾液,像是渡着层水花。

周应醒一张俊脸上沾了不少淫水,顺着光洁的下巴往下流。他的喉口干涩,喉结上下翻动,嘬着斯清越穴里头的软肉,疯狂地嘬吮。

斯清越跪着,肉臀高翘,腰身下塌形成无比弯曲的弧度,被嘬得眼前发白,仰着头淫叫,腰身一软,肉眼里头扑簌簌地流出水,一滴不漏得被周应醒接进嘴里。

淫骚的滑液蔓延进口腔的边边角角,在舌苔上融化进津液再吞进喉咙里。周应醒舔了舔下唇,只觉得怎么都不够,他把斯清越拉起来、翻过身,欺身而上,捏着斯清越的下巴发了疯地舌吻。

他看着斯清越艳媚的双眼,胸口如同有一团怎么也发泄不出的邪火,只能通过接吻的方式暂时压制。

斯清越的思绪已经变成的烂泥,下意识伸出发软的手臂抱着周应醒的脖子,扬起细长的脖颈,张开腿把周应醒的腰身夹在腿间,大腿根部顶着团形状分明的肉根。被泪水粘连在一起的睫毛抖了抖。

周应醒松开斯清越,然后被细长的手抓着皮带,他抬眼,对上斯清越泪蒙蒙的双眼,不解其意。

斯清越撑着桌子直起身,狭长凤眼迷离又艳丽,嗓音嘶哑:“我帮你。”

窗帘并没有拉得多严实,但依旧有不少的阳光被挡在了外头,室内画面无比淫乱。

周应醒瘫坐椅子上,双腿间跪坐着个穿着衬衫的漂亮青年。他的手掌抚在斯清越纤细的后颈,狰狞的性器被斯清越包在嘴里。

斯清越的动作笨拙又生涩,细长的手指握着滚烫的茎身,嘴角几乎撕裂,最大程度得把这尺寸出众的肉刃含进嘴里,含进最深处,龟头抵到喉口。斯清越表情有些痛苦,每次吞咽都像是一次深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