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裹在手指上的湿纸巾刮过敏感的肉壁,将粘在肉壁上的精液都擦掉了。

这种细微的痒意像是羽毛一样,搔得斯清越感到极度不适,他要么是被跳蛋抵着敏感点肏,要么是用超大尺寸的按摩棒肏,或者是被人用鸡巴肏。却从来没有人会被如此细心地用纸巾擦去穴里的脏东西。

他紧紧咬着下唇,绯红的唇瓣几乎滴血。

太痒了。

这种痒意使他感到难得的羞耻,圆润洁白的脚趾抓得很紧。

这更像是一种漫长的惩罚。

斯清越眼尾流出眼泪。

不要了...不要了......

他在心里呐喊,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抓着了少年的衣摆,细长的手指骨节发白。

周应醒的手指长度有限,最多只能把范围内的精液给擦干净。抵着柔软肉壁的手指扣挖着颤蠕的软肉,淫水和精液浇在湿纸巾上。

斯清越不受控制得把肉穴缩紧,习惯了性事的身体开始分泌出滑液。

太淫荡了。斯清越的脸颊不只是因为羞耻还是情欲,更加红了。

“好了。”斯清越如释重负,但少年接着说:“还有后面。”

斯清越浑身一僵。他感到少年有力的手臂抱着他的腰,把手指抽出来,脱离花穴时,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

周应醒没什么反应,不由分说地将手指钻进了斯清越幽闭的后穴,模仿着之前的样子,一一擦干净。

他松开了斯清越,从旁边捡起斯清越被扔在地上裤子和衣服。拉着斯清越的腿给斯清越穿内裤。

隔着眼前挡视线的发丝,斯清越小心翼翼观察少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