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来的却是他最最最意想不到的人。

周应醒没回答这个问题,走近了斯清越,顺势坐在旁边,然后从包里拿出了顺路买的药水和棉签。

“学长,怎么一会儿不见,你又受伤了。”他用的是陈述句,似乎对于斯清越的异常并不感到意外。

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刺啦着斯清越的耳朵,他一时不知作何动作。

周应醒用棉签沾了药水,随后像是下午那样,屈指抬起斯清越的下巴。

冰冷的感觉逐渐在斯清越脸颊弥漫开,他愣愣地看着周应醒,心乱如麻。他很想问周应醒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买药?

但是他又害怕周应醒反问他为什么在这里。

那时候他该怎么回答呢?

因为没钱还债被卖来当妓?

斯清越眼中划过一抹痛苦的神色。

他想,周应醒要是和以前那些人一样,很粗暴地对他、肏他、骂他,斯清越都不至于会感到如此无措。

但周应醒不仅没有那样,还用针线细心地帮他把伤口封好。

明明...明明他现在一无所有,为了上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