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周应醒刚一开口,斯清越抓着书包带飞快地跑出去了。
“玩脱了吧。”系统那机械音似乎带着嘲弄。
周应醒:“……”
一路上可以看到,长得漂亮清艳的少年在前面大步走,另一个高瘦帅气的少年不紧不慢地在后面追。
好一会儿,斯清越宕机的大脑终于连接上开始工作,脚步也逐渐缓下来,他注意听了一会儿身后的动静,没声音。
斯清越赶紧转身寻找周应醒的身影,发现那人正抱着手臂等手抓饼,在发现斯清越终于不像头拉不住的小牛一样往下冲后,向他挥了挥手,“早饭吃手抓饼好不好?”
斯清越点了点头,慢吞吞地走过去。
干嘛那么大反应啊!
他开始反省。
两个人才见过几面,并没有多大关系,若是硬要说,那就是债主和还债人的关系,除此以外,再无别的。
斯清越这么想着,下意识认定周应醒对自己是没有别的意思的,做出刚刚的举动其实没半点暧昧的意思,周应醒对自己也不是那种意思。
毕竟谁能接受一个……一个早就被操烂了的骚货呢。
他强压下心头不明不白的悸动,走到周应醒旁边。
但要是周应醒知道了斯清越的脑补,一定会摇着斯清越的肩膀,大声说,你他妈一定要往那方面想啊!不然我没事儿撩你干嘛!
周应醒一共买了两个手抓饼,一个肉松,一个里脊肉。
他问斯清越要哪个,斯清越说随便,于是周应醒就把肉松给了斯清越。
吃到一半,斯清越鞋带开了,周应醒帮他拿手抓饼。
正在系鞋带的时候,斯清越听周应醒问:“肉松的好吃吗?”
斯清越说:“好吃。”
等到系好站起身,从周应醒手里拿回手抓饼时,原本被咬得整整齐齐的饼中间有一处可疑的凹陷。斯清越对上周应醒的视线。
周应醒坦荡地说:“我尝尝味道。”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舌头,把嘴角的碎渣舔掉。
红润的舌尖落在斯清越眼底,他垂眼,强行镇定地说:“嗯,好吃吗?”
“还可以,要吃我的吗?”
“不了。”
斯清越走在周应醒旁边,红着耳朵轻轻在那圈咬痕边缘舔了舔。
手抓饼吃完,也到学校了,两人分开进了各自教室里。
斯清越背着书包,刚走上楼梯,衣领便被人拎着拽走,他力气没后面那人大,被半拖半拽扔进了放扫把的工具室。
门被拉上。
衣服把斯清越的脖子勒痛,他捂着脖子咳嗽,费力地看清来人。
高翼。
高翼并没有松开斯清越,他是体育生,身形高大,手臂上鼓鼓囊囊的肌肉,轻而易举地将斯清越抵在墙上。
“婊子,昨天跟谁走的?”高翼开口便是质问。
他一向是不喜欢和着一群人肏斯清越,要么是第一个,要么是最后一个。昨天下午高翼掐着时间去废教室,却看到教室空无一人,问了人才知道做到一半的时候有人来把他们赶出去了。
工具室的光线并不明亮,斯清越的后背靠着墙壁,掐着脖子的手死死扣着,空气从肺里一点点流失。他胸膛剧烈起伏,嘴角勾出冷笑,“怎么了?这么欲求不满?”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高翼脸上一僵,没想到斯清越意外得会反驳了。他眼底冒出火星,“我?欲求不满?”
他说着,把斯清越拎起来压到旁边的桌上,让斯清越坐在桌面上,开始拉斯清越的衣服。
“你干什么!”斯清越的脚踹在高翼身上,使足了力气,“滚开!!!”
“滚?你他妈每次躺在老子鸡巴下面求肏的时候怎么说滚?别他妈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高翼扣住斯清越的双手,把斯清越的校服外套脱下一半。
“别动我!”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