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就行了。”

“哦。你自己记得就行。”

“你跟宝秋问候一下林伯,回家去就行了,你们留在这还打扰病人休息。”

郑茂勋挑挑眉,多的也没什么好说,但下意识往角落里看了眼

屋角还坐了个沉默如山的人。

郑玉成酒早就醒了,一声不响,在病房一角陪着,浑身散发拒绝和任何人搭话的低气压。

他这个样子,连郑茂勋都没过去自讨没趣,啧了几声跟郑宝秋一起被赶了回家。

陈文港也重新沉默下来。

王叔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想安慰也无从下口,只是叹口气,从果篮里摸了个苹果。

对着光看了看,又摸了把水果刀,用脚推着垃圾桶,顶到沙发这边来。

陈文港从他手里接过:“王叔,我来吧。”

刚削两下,郑玉成一言不发,起身过来,抢走了苹果和水果刀。

刀刃压上果肉,扯出一圈长长的皮,最后咔嚓断了,掉入桶里。

突然听郑玉成不明显地“嘶”了一声,紧接着吮了一下,把手往里藏。但藏是藏不过的,王叔赶忙从医药箱翻出个创可贴,把他拉去卫生间冲洗。

林伯终于看不下去:“都够了,这是飞来横祸,老天爷要降灾,不关任何人的事。一个个吓成这个没主心骨的样子文港,你检查完了也回家吧。”

郑玉成捏着包创可贴的手指,陈文港已经站起来。

“那林伯你休息,我明天再过来。”

王叔把两人送到楼下:“我就不送你们了,等有人替班我再回去。”

郑玉成终于笑了笑,但也笑得不大好看,请他在医院招呼好林伯和郑秉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