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节沿着纤腰碾过,在她裙带下徘徊。 她的腰那样细,双手就能掐住,一掐就是一个指痕。 宁殷漆眸暗了暗,笑得幽沉。 那个女人骂得对,他体内一定流着野兽的血。 否则为何会发疯地觉得,那莹白上的痕迹艳丽至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