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病,”司徒受不了他一副已经习惯了的狗样子,“你个人终端响了。”

比赛一结束就响,那肯定是陆召。

白历接过自己的个人终端,陆召给他发了条简讯。就俩字儿:门口。

以前白历从没想过他会因为一个只有两个字的简讯就感到踏实,他把营养液一口给喝完,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这就走啊,”司徒喊道,“你这腿能开车吗,跟研究所的车走吧,你的车开自动调回家!”

白历看着司徒,唉声叹气。

“好好说话。”司徒气不打一处来。

“你是不是从来没体会过那种感觉,”白历说,“下班了爱人来接你回家,手拉手逛街,晚上还能享受按摩那种。”

司老师愣住了。

“好兄弟,要坚强。”白老板拍拍他的肩膀。

等白历跟别人交代完发他下场对手的比赛录像,人走出门去好几米,身后才传来司老师的咆哮。

“我迟早弄死你!”司徒撕心裂肺地喊,“狗东西!!”

白历跟昨天那个陪自己一起出门的助理笑的不行。

快到门口,不出意外又见到了几个记者,见白历过来都挺气地点点头,眼神里写满了渴望。

白历有点儿无奈,助理撸起袖子准备提老板劈开一条路,就看见门口还站着个人。

陆召穿的是军团制服,往后门出口一站,路过的人都得看他两眼。

“来了,”白历心里一松,“我马上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