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深深的抓痕。
她活到这个年纪,终于清楚了一件事。
人活在世上,只有自己站直了身体,那才叫站着。
白天比赛时有了压力,再加上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唐开源一整晚都在做梦。
他只记得梦里那些围绕着自己的闪光灯,穿在身上的军礼服,和不断变换的陪在身边的伴侣。
他没有辜负唐骁的厚望,重振唐氏,风光无限。他觉得自己是个念旧的人,所以无法放下那个和自己自幼就有婚约的年轻少将,他关心他的生活,痛心他遭受的苦难。
在一种很好的氛围下,梦里的陆召会对他露出温和的笑容。
当唐开源在梦里和白历对峙时,他激动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梦里的白历表情阴郁地站在他面前,轻蔑道:“你不像白家人。”
这话让唐开源一直紧绷着的那根神经彻底断裂,他冲上去,将梦里的白历打倒在地。梦里的白历很弱小,残疾把他折磨成了疯子,被所有人唾弃。
唐开源在叫好声中感到畅快,他掐住白历的脖子喃喃:“瞧不起我……你们白家都瞧不起我……你死吧,你该死了,我怎么觉得你从一开始就该死呢……”
“你要是能杀了我,”被他掐着脖子的白历却还能说话,“你就能得到很多很多。名誉,地位,陆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