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嚣张跋扈的白大少爷,而他好像也永远翻不过这座山。
反倒被山压得喘不上气儿,心里徒生出一股恨意。
唐开源很清楚一点,如果他现在放弃这台能提高他精神力的机器,那他在白历面前就没有一点胜算了。
“没问题,”唐开源半垂着眼,声音平淡,“不算什么,我已经适应现在的精神力了。”
唐夫人的脸色发青。
“不愧是我儿子,”唐骁大笑,“我就知道你没问题,等你赢了征集赛,把白家那小子踩在脚底下,也算是替唐氏出了一口恶气几十年过去,到底还是唐氏站的更稳,走得更远啊!”
后边儿的话唐夫人没听清,她食同嚼蜡一般往自己嘴里塞着饭菜。
安伦从头到尾不发一言,他这几天安静了许多。
晚饭在唐氏父子的对话中草草结束。
唐骁喝了一点酒,回到书房的时候已经有些微醺,一屁股坐在书房的小沙发上,从药盒里捏出两粒缓解头疼的药片。
他头疼的毛病日益加重,又不肯遵医嘱导致药效减弱,反倒怪起医生水平不高。
唐夫人看他又在酒后服药,没有劝阻,只是等他咽下药片,才试探性地开口:“以后能不能……别对开源说那些话。”
“哪些话?”唐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