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了京中的距离感吧。
知道这话问得刻薄,毕竟他若不如此不好掩藏暗门身份,可说的也是事实,此时最好叫他闭嘴。
偏偏,淮砚辞又怎是乖乖就范的?
不过一瞬他便就笑了:“可惜在我这里,想听的才是对的。”
好一个想听的才是对的。
淮砚辞哪怕是故意做戏,这不可一世的气质也是骨子里带的,不可能有变。
晋舒意跟着笑了笑:“那殿下想听的实在独特,比如外祖想吃核桃?”
“也比如”身侧的人停下步子。
她狐疑也停下。
淮砚辞低头,目光描过她眉眼。
比如你没有不喜欢我,哪怕我现在不是他。
只是没等他开口,少爷气势汹汹声音便就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