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东西!”没想到任徵立刻就拒绝了,“你自己留着!”
晋舒意愣住,管家自是不敢留,立刻就往外头奔去。
院中徒留父女二人,却都没有说话。
任徵是因为后知后觉自己声音太大了些,怕是吓到了人,想开口又不敢。
至于晋舒意,她单纯是没想到眼前人脱口而出的会是这般话。
其实入京之前,晋书铖就连着几天都在她耳边嘟嘟囔囔,大概意思便就是要她警惕着些。
“阿姊,不是我小人之心啊,可咱们自己的东西还是要护好了,万不能叫旁人惦记。”少年绕着她转悠,“镇国侯府哎,听着多气派,便是如何也不用咱们贴补的,你可长个心眼子,咱过去是享福的,无论如何也不能往外搭钱!”
不由失笑,这小子,开了天眼不成。
晋舒意掀眼看向满脸关切偷看自己的人,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