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舒意,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
晋舒意噎住,她发现他每次直呼自己的名字说出来的话都不怎么能叫人招架得住。
可眼下的条件不是他们能选的,她歇了一息,
还是耐心道:“虽是刚立了秋,可这深山之中,夜里凉得很,我们总不能睡在外头。再者说,我方才瞧过,大屋中是有一张屏风的,待会等玄护卫修好门窗我就搬到小屋来,小屋除了床还有一张春凳,我骨架小,可以睡。屏风摆在中间就是。”
她说的是事实,出门在外本就行事多有不便,她也不是什么深闺女子,倘若处处扭捏作态,倒也不必做生意了。
阿七是什么人她心中有数,此间亦是权宜,将就一晚明日再做打算就是。
可很显然有人并不这么想。
眼前的男人几乎是已经皮笑肉不笑:“好,很好,你倒是会体谅人。”
晋舒意蹙眉,到底还是和气道:“既然殿下觉得好,那便就如此吧。”
说罢,她脚步一转。
“站住。”
“……”
“既然小姐这般不拘小节,本王也不是古板的人。”
“???”
“你同本王一屋。”
晋舒意不可置信地看他,这才意识到他不是开玩笑。
淮砚辞面色平静如水,不知何时已经收起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