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晓得没有什么大碍,他便也就又叮嘱了几句出去。 他一走,晋舒意便就搁了碗,药是苦的,实在没什么好味道。 她擦了擦唇角,却发现边上人的眼神。 抽过纸,她写:“看什么?” “如果这么不想看见他,待回了京如何?” 晋舒意捏着笔看他,须臾才写:“慢慢适应。” 而后,她继续:“潋儿疯了。” “知道,昨日任徵见过她,”淮砚辞道,“不过,他并没做什么,这件事情,或许并非如我们所想。” “她装的。”晋舒意却没听完就写。 淮砚辞看她,眼神微动。 用笔实在是有些麻烦,晋舒意伸手拉了拉他,想让他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