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动,直等了有半柱香时间,后头人呼吸沉稳,竟已然睡去。 是太累了吧? 晋舒意睁开眼,也是,她能有时间白日接着睡,他却是天不亮就进了宫,最近整个京城的官员怕是无一日清闲的,他淮砚辞又首当其冲,委实辛苦。 想着,她又等了好一会儿,确定他是睡熟了,这才一点点挪过身,转而面对他。 男人睡得平 整,虽是替她掖了被子,他自己却是一边胳膊搁在外头。 这大冬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