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镇国侯府的不是了。”
“……”为什么刚刚认可了自己这个镇国侯府的身份,就来了这么大的考验?
晋舒意心情复杂,可心中也知道树伯说得没错。
她倒也不是真的惧怕,只是此人与众不同得太突出,实在不能以常人的思维来预判,偏偏他身份又太过尊贵,有时候还真的是叫人束手无策。
侯爷也是,寻常不是谈之色变的么,今日怎么还敢把人给请回家?
知道人在前院,晋舒意先是去沏了一壶茶,而后才亲自端了过去。
夏初的天气带熏,阳光灿烂,洒得满院亮堂堂的。
她进去的时候,正见一人蹲在睡莲缸边的石头上,华贵的锦服一阙同他人一般闲散地铺在石头上。
院中不见他那形影不离的近卫。
不及张望,那人已经闻声抬头。
对视来得太过突然,以至于晋舒意猝不及防就落入了那双漆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