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涟漪中迅速消失不见。

待到余韵平息,意识到自己竟然又被人类的低级欲望和快感支配,这位旧日的邪神恼怒地抽回手指,也不管里面还有没有残余的精液,抬脚就跨出了浴缸。

随意用浴巾擦干了身体,白六在环视了一圈确定没有给他准备新的衣物后,便抿着唇钻进了被子里。

他现在很累,需要充足的休息来应对接下来那个据说很简单但一听就很危险的第二场表演。

至于这个房间是否会有危险,白六认为这大概率是为他设定的一个安全屋,应当不会存在什么危险。

他闭上眼,房间的灯光随之暗下。

屋顶角落处红色的光点闪烁了一下,白六掀了掀眼皮,没有理会。

再睁眼的时候电子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只剩下半小时。白六凝视了天花板几秒,适应了下这具只有凡人体质的身躯上仍隐隐传来的酸痛。

虽然不爽作为神明的权柄被封印,但抱怨和自暴自弃向来不是他的作风,白六很快从床上起来,赤裸的身体接触到外面还没来得及智能调控的略凉的空气,使敏感的乳头悄悄立起。

白六顿了顿,把注意力转移到环境上。

柔和而不刺目的灯光缓缓亮起,他走近茶几,扫了眼那两本书《时间简史》和《人类简史》。

这倒是有趣,在他原来的世界里并没有这样的著述,不过目前时间有限,他准备先检查其他地方。

鲜花是娇艳欲滴的玫瑰,与房间的整体风格并不是很搭,与他睡前见到的样子相比稍显萎靡,也就是说这个地方时间的流逝是有意义的。

花瓶是剔透的玻璃制品,但却是防弹级别的。白六遗憾地收回正准备摔碎它的手他本打算捡几个碎片藏在手心和舌下,手无寸铁地赴下一场“表演”可不是什么好事。

那么,他视线移向茶壶和茶杯,这也同理。

于是他兴致缺缺地看向房间其他地方。

这个房间有窗,他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月光于是穿透进来,落在他披散在肩头的长发上。

他试着打开窗,竟然很轻易地成功了,但当他伸手想要探出去的时候,一道透明的屏障阻挡住了他的动作,在他触碰到的局部泛起微光。

空气墙。这大概率意味着这个所谓惩罚副本的地图仅局限于这栋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