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一边点了点头,应道:“她是很好。”

那女人衣衫破旧,面黄肌瘦,她捧着手里的馍馍,在原地愣愣地站了片刻,竟是突然流了眼泪,哽咽道:“你们都是好人。”

孟怀泽低头查看男人腿上的伤,没吭声。他一向不知该如何应对别人这样的评价,他生平没做过什么害人的事,应该算不得坏人,但他也不觉得自己算是什么好人,他所做的所有事不过是他心目中的应当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