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这样……”

邬岳连想都没来得及想,到嘴边上的气愤和抱怨便自动地转了个弯,变成了:“咳,其实也没什么。”

说完他嘴贱又添了一句:“你记得好好补偿我就行。”

孟怀泽红着眼看着他,认真地点了点头,这便仰起了下巴去亲他。

邬岳被他吻得猝不及防,竟是被这弱不禁风的病中人翻身压在了榻上,被褥翻在一旁,大半个都垂到了床榻下面,却没人能分出心神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