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血痕从皮下显露出来。

“夫人!”朝花哭道,“夫人,您说句话啊!我们是无辜的啊,夫人!”

严夫人不忍心看了,直接将脸别开去。

朝花和拂柳的表情,在这些板子下,仿佛一点点的死了过去。

她们已经完全不指望严夫人能够还她们清白了。

她们作为奴婢的,也不能拿严夫人怎么样,更不能在此时出声指出严夫人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