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升已经吃了个八成饱,战斗力不足了。

他知道庄承是故意的,叹了口气,起身坐到了庄承那一侧,亲了亲他的嘴唇:“开心了?”

庄承撑着腮看他:“不开心,特别想你。”

裴云升知道他指的是之前回公安部门报道注销的那一个月。就算被甜言蜜语灌了七年,裴云升还是不习惯庄承的直白,不由得清了清嗓子:“又不是一个月没见。”

庄承捏了捏他的手指:“但一个月没做了。”

裴云升尴尬:“也做过……”

庄承笑:“你没流干就是没做。”

裴云升无言以对。

庄承的性癖非常极端,裴云升就算后来接受了也时常被折腾得死去活来。裴云升有时候怀疑庄承是不是就看上自己体格强健体力充沛耐得肏了,如果庄承看上眼的是别人,分分钟就给弄死了。

有一回事后,裴云升晕晕乎乎的,当真问出来了,庄承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了好多带着羞辱意味的调情言辞,根本没碰裴云升就让他又潮吹了一次。那次裴云升真的是羞耻得不肯面对现实了。

然而结束的时候庄承亲吻着裴云升,说他已经喜欢裴云升很久了,语气深情到不像话。裴云升觉得自己隐约想到了什么,但疲惫和庄承温柔的亲吻让他很快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裴云升再问起的时候,庄承就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了,惹得裴云升好一阵气闷。

裴云升知道庄承这次的过激反应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一个月没怎么好好做过。他其实不想拒绝庄承,然而事务冗杂还要不被发现,裴云升考虑到让庄承好好做一次的话自己一定会次日也淫态百出一整天,最后还是没松口。

实际上,除了第一次之外,裴云升还真没有拒绝庄承求欢的记录。一开始是因为打不过,渐渐地改变看法之后,则是因为庄承的有分寸。

其实庄承对他也很厉害,尤其折腾那个不该存在的花穴的时候,常常让裴云升觉得他会失禁到天荒地老。但庄承确实很有分寸,每次都卡在裴云升的极限上,从来没当真给裴云升造成持久性伤害。

除了被玩弄得愈发敏感的身体。

自从被庄承做熟了,裴云升真是敏感到被他摸乳头就会射,揉阴蒂就会潮吹的程度。而庄承每次的需求都很大,又总喜欢把裴云升搞得湿淋淋哭着求他插进去的时候才开始真刀实枪,做到他昏倒为止。往往做完第二天裴云升根本没法正常行动,走路都会喷湿内裤。

庄承第一次察觉到的时候兴致盎然,裴云升几次怀疑他想要扒了自己就地再上一遍,但庄承并没有。他陪了裴云升一整天。

庄承面子大,裴云升在他那里就绝对没人能带走。裴云升虽然不喜欢黏着,但看在能让自己好好休息一天的份上,也是对庄承留下投赞成票的。

毕竟,庄承早就清楚了他的身份并包容地接受了,从头到尾都没有因为这个威胁过裴云升。这个近乎神经质的变态,以他独有的温柔,成就了裴云升那压抑的卧底生涯中唯一一抹亮色。